“检测到意识接入。”
“当前模式为训练机模式。”
“检测精神力。”
“精神力等级：D⁻”
“灵魂代换功能限制。”
“精神力实体化功能限制。”
一阵系统提示音将提督唤醒，醒的那一刹提督那发现自己的脸正贴在海面上，像只落水的狗一样扒拉了几下发现自己没有沉下去之后，提督这才抬起头。
自己的眼前有一个悬浮在半空中的菜单，菜单上的选项正在一个个黯淡下去。
“多方位视角切换限制。”
“心灵通讯限制。”
“灵魂附着限制。”
“超位驱动限制。”
“等等等等！”提督看着那些菜单一个个黯淡下去急的跳脚：“MD老子有那么废吗？”
“是啊，彻头彻尾的废材呢。”
猛地回头，提督发现二个黑影在自己面前晃悠，吓得一屁股坐在了海面上。
半空中，一个银发的少女摇着**的双足，右手里拿着一个咬了二口的鲜红苹果，左手像是扶着什么一样扶着空气，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坐在类似于树枝上的地方，但是身下又的确没有什么东西。
连衣裙飘扬。
“你是.........谁？”提督语塞了半天总算问出了口。
少女起身，身子在空中慢慢飘下来，提督这才发现少女的个头只到自己的腰，比萤火虫还低那么几分，是个彻头彻尾的小萝莉，银色偏蓝的头发顺着后背一路拖到了海面上，赤红色的眼睛瞥了眼提督，眸子里满是冷漠。
“我是这台训练机的智能系统，负责你的训练，还请多多关照。”
“哈.......请多关照。”
小萝莉的眼睛并没有在提督身上停留超过一秒钟，以至于提督的回答只给了一个背影。
“还真是一个废到不能再废的废材呢，D⁻的精神力，你是怎么通过考核的？这种程度的实力就算被放水通过考核，连混吃等死的资格都没有，你通过考核的意义何在？居然能以这种实力接手一座镇守府，家族的力量吗？还是说外界的资源已经到了可以这样肆意浪费的程度了？”
“啧，你说话还真是不客气。”提督站起身拍拍屁股：“但是不管怎么样，不好意思我没有什么家族，我就是接手这座镇守府了，我也没有混吃等死的打算，实力再差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吧？那个........”
面前的菜单经过系统一系列的提示音之后只剩下二个还亮着的选项。
实战
时刹
提督点下了实战。
菜单扩大，开始显示出许多战役的名字。
“加里亚斯海战，罗克兰海战，澳前阁海战，不伦洛海战........”提督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名字，这不就是太太说过的那个超祝福舰队和七罪王交火的海战吗？没有丝毫犹豫，提督踮起脚点了上去。
随后整个菜单都消失了，一个大大的红色警告出现在原本菜单在的地方。
“警告！意识体的精神力不足以指挥这场战役的任何一场战斗，预计会在战役开始后三分四十七秒陷入休克状态，是否继续？”
提督：“.........”
“居然想用那副姿态去指挥传奇海战，无知果然是这个世界最大的幸福。”小萝莉轻轻咬了一口苹果。
“戚，那你倒是别说风凉话，告诉我该怎么办啊？”提督不服气道。
这小萝莉冷艳倒是冷艳了，就是太毒舌了点，不得不说这个智能的虚拟形象气质是真好，换成另外一个情况，就算她毒舌，提督也有兴致和她聊聊，但是现在这种境况，提督实在是没什么耐心去和她盘桓。
“我觉得，让你深刻地明白自己到底有多弱小有利于以后的训练，尽情地在有限的范围内探索吧，等我觉得够了会提醒你的。”小萝莉不为所动，甚至看都没看提督一眼，比起提督，这片虚拟的海景似乎更能提起她的兴趣。
我去你妹的。
提督在心里吐槽了一句，然后又开始尝试其他战役。
结果自然不出所料，最好的结果是‘预计会在三十五分钟至三十七分钟内陷入休克’，虽然还有其他的战役没有尝试，但是提督已经不想再试下去了。
“好了好了，我已经知道自己有多弱了，告诉我该怎么办好吗？”提督有些烦躁。
“无知所造成的愚昧会让人产生对自己盲目的自信，所幸你还有几分自知，比我预计的时间要提前了五分钟，我赞赏你。”小萝莉轻飘飘的一句话，说是赞赏，但是怎么听都不是那个味道。
“.........”提督语塞：喂喂喂，我说你除了讽刺我就没有别的话可说了吗？”
“你觉得我不应该在你面前说这些事实？因为这损伤了你的.......人类的.......自尊心？”
“呃........倒不至于说自尊心什么的.......但是总归......”
“我明白了。”小萝莉一挥手：“那么就让我们先开始最基本的，‘时刹’的训练。”
一只深海驱逐出现在提督身前，黑洞洞的炮孔离提督只有十米。
“喂喂，你先解释一下‘时刹’是什么东西再来......”
深海的炮孔涌出热意。
那一刻提督下意识想要躲开，但是一种‘眼前的事物是假的’的思想让他止住了自己的身形，一方面是出于一种想要在眼前的毒舌小萝莉面前塑造一个硬汉形象的想法，另一方面是‘说不定炮弹会穿过自己的身体’这种玩笑想法。
下一刻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东西穿过了，一股热浪将他掀翻在地。
提督眼直直地盯着天空，整个空间的时间似乎都停止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像蚂蚁钻着血管一路噬咬而上的痛苦出现在脑海中时，提督才像只被割断气管的鸡一样，无力地抽动，伴随着一声有气无力的干嚎。
“啊啊....哈........啊......”
一声干嚎嚎到一半，提督就没了气力，嘴巴不由自主地开始抽冷气，抽搐并没有停止，那种想要哭想要干嚎却疼得没有力气去哭去喊的连血液都被冻结的感觉似乎已经脱离了疼痛的范围，脑子里不停地飘过‘让我死了吧’的提督，抽搐着，盯着小萝莉一路轻飘飘地走到自己面前。
“这就是你的舰娘们所承受的痛苦啊，为什么她们能承受你却承受不了呢？你在顾及你的自尊时，你的舰娘们又在哪里？”
小萝莉咬着苹果，看着抽搐的提督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只垂死的蝼蚁，只是眼神里却没有一丝怜悯。
“今天就到这里吧。”
...........
生化仓开始抽水，一个人像一条扭曲的虫子一样缓慢地往外爬，他的动作很不协调，就像是为了不触及某些记忆深刻的伤口。
“提督，晚饭的时候到........提督？你怎么了？”等候在生化仓旁边的列克星敦连忙扶住提督。
提督的样子很不妙，他的脸色很白，是一种惨白的白，头上的不知道是水还是虚汗，瞳孔失神，就像是大病一场刚刚痊愈的病人一般。
“提督？”
看着眼前列克星敦关切的眼神，提督脑里却响起了小萝莉的话。
你在顾及你的自尊时，你的舰娘们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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